捕鯨與日本佛教

日本捕鯨業試圖為繼續滅絕鯨魚的沉重負罪感做出補償,但不想以任何方式改變現狀(閱讀: 停止捕殺鯨魚,從而消除了體驗這種內疚感的必要性),發現開始操縱佛教來實現她可疑的目標對她自己更有利可圖。 我指的是最近在日本一座禪寺舉行的盛大葬禮。 除了一些政府官員,以及日本最大公司之一的管理層和普通員工外,美國報紙巴爾的摩太陽報的一名記者也見證了這一事件,他就所見所聞撰寫了以下報導:

“禪寺內部寬敞,陳設富麗,給人一種十分繁華的感覺。 會議的目的是為過去三年為日本人民的繁榮而獻出生命的 15 名死者的靈魂舉行追悼會。

哀悼者嚴格按照等級制度就座,以他們在所屬公司中的官方職位為指導。 大約 XNUMX 人——男性領導人和受邀的政府官員,穿著正式的西裝——坐在祭壇正前方凸起的講台上的長椅上。 其餘的大約一百八十人,大部分是沒穿夾克的男人,還有一小群年輕女性盤腿坐在講台兩側的墊子上。

隨著一聲鑼響,祭司們進入神殿,面向祭壇坐下。 他們敲了一個巨大的鼓。 其中一名西裝男子站起身來向人群打招呼。

穿著金絲雀黃色長袍、剃著光頭的大祭司開始祈禱:“讓他們的靈魂免於折磨。 讓他們渡過彼岸,成為圓滿的佛陀。” 隨後,眾和尚開始齊聲朗誦其中一部經文。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時間,產生了某種催眠效果。

歌聲畢,在場諸人依次成雙成對到壇前燒香。

供奉儀式結束時,住持用簡短的記號總結道:“我很榮幸您選擇我們的寺廟舉辦這項服務。 在軍隊裡,我自己也經常吃鯨魚肉,對這些動物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他提到鯨魚並不是一種保留,因為整個服務都是由日本最大的捕鯨公司的員工組織的。 他們祈求的15個靈魂,就是他們殺死的鯨魚的靈魂。”

這位記者接著描述了捕鯨者對來自國外,尤其是美國的批評感到多麼驚訝和沮喪,這些批評將他們描繪成“殘忍無情的生物,毫無必要地奪走了地球上一些最高貴動物的生命。 ” 作者引用了一艘捕鯨船的船長的話,他回憶起究竟是什麼 “二戰結束後,美國占領當局立即下令派漁船捕鯨,以拯救戰敗國免於飢餓”.

現在日本人不再有營養不良的風險,他們的動物蛋白攝入量仍然是美國的一半,學校午餐中經常包括鯨魚肉。 一位前魚叉手告訴記者以下內容:

“我就是無法理解捕鯨反對者的論點。 畢竟,這與為了後續消費而殺死牛、雞或魚是一樣的。 如果鯨魚在死前表現得像牛或豬,發出很大的聲音,我就永遠無法射殺牠們。 另一方面,鯨魚像魚一樣,無聲地接受死亡。”

作者以以下觀察結束了他的文章:

他們(捕鯨者)的敏感性可能會讓許多主張禁止捕鯨的活動家感到驚訝。 例如,Inai 在他 XNUMX 年的魚叉手生涯中殺死了 XNUMX 多頭鯨魚。 有一天,他看到一位慈祥的母親趁機逃離,故意回到危險地帶潛入水中,帶走慢吞吞的幼崽,從而救了他。 他被自己所看到的所感動,據他說,他無法扣動扳機。

乍看之下,修道院的這項服務像是真誠地向“無辜殺害”的鯨魚請求寬恕,是一種“懺悔的眼淚”。 然而,事實卻截然不同。 我們已經知道,第一條誡命禁止故意殺人。 因此,這也適用於佛教徒禁止從事的捕魚(包括遊釣和貿易)。屠夫、屠夫和獵人被佛陀歸類為與漁民相同的類別。 捕鯨公司 – 求助於佛教神職人員和寺廟的服務,以便為其坦率的反佛教行為製造某種宗教贊助的表象,及其僱員 – 轉向佛陀祈禱從中解脫被他們殺死的鯨魚靈魂的折磨(通過這種謀殺,完全無視佛陀的教義)就像一個殘忍殺害他父母的少年以他是孤兒為由要求法院寬大處理他.

著名佛教哲學家DT Suzuki博士同意這一觀點。 在他的《慈悲之鍊》一書中,他譴責了那些先是無謂地殘忍地殺人,然後又為受害者的靈魂安息而舉行佛教追悼會的人的虛偽。 他在寫:

“佛教徒在殺死這些動物後念經燒香,他們說這樣做可以安撫被處死的動物的靈魂。 這樣一來,他們決定,大家都滿意了,事情也算是了結了。 但我們能不能認真地認為這就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們的良心就可以安息了呢? ……愛與慈悲存在於宇宙中所有眾生的心中。 為什麼只有一個人用他所謂的“知識”來滿足他的私慾,然後試圖用如此復雜的虛偽來為他的行為辯護? ......佛教徒應該努力教導其他人對所有生物的同情 - 同情,這是他們宗教的基礎......“

如果在寺廟舉行的這個儀式不是虛偽的表演,而是真正的佛教虔誠行為,捕鯨者和公司員工將不得不懺悔他們違反了無數的第一誡,向觀世音菩薩祈禱憐憫,請求她原諒他們的行為,並發誓從今以後不再殺害無辜的生物。 無需向讀者解釋這些在實踐中都不會發生。 至於那些出租自己和寺廟來搞這種滑稽表演的佛教僧侶,無疑是出於對捕鯨公司大量捐款的期望,然後 他們存在的事實雄辯地證明了當今日本佛教的頹廢狀態。

在戰後年代,日本無疑是一個貧窮和飢餓的國家,當時的情況仍然可以為鯨魚無休止的肉搏戰辯護。 正是基於這些考慮,美國占領當局堅持發展捕鯨船隊。 今天什麼時候 日本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之一,國民生產總值在自由世界中僅次於美國。,這種事態再也不能容忍了。

除其他外,鯨魚肉不再像文章作者認為的那樣在日本人的飲食中扮演重要角色。 根據最近的數據,日本人平均只能從鯨魚肉中獲取十分之三的蛋白質。

戰後我住在日本的時候,甚至在五十年代初,只有最窮的人才會買便宜的 kujira——鯨魚肉。 很少有人真正喜歡它——大多數日本人不喜歡這種脂肪過多的肉。 既然“日本經濟奇蹟”的好處已經惠及普通日本工人,使他們躋身世界上收入最高的工人行列,我們有理由假設他們也更喜歡吃精製肉製品,而不是臭名昭著的 kujira 肉。 事實上,日本的肉類消費量已經上升到如此極端的高度,據觀察人士稱,日本在這一指標上如今僅次於美國。

可悲的事實是,如今,日本人和俄羅斯人無視國際社會的抗議,繼續消滅鯨魚,主要是為了獲得用於製造鞋油、化妝品、化肥、寵物食品、工業產品的副產品。脂肪和其他產品。 ,無一例外,可以通過其他方式獲得。

以上所有這些都不能證明美國人攝入過多的動物蛋白,以及隨之而來的為這些消費數據服務的屠殺豬、牛和家禽的事實。 我只是想提請讀者註意,這些動物都不屬於瀕危物種,而 鯨魚瀕臨滅絕!

眾所周知,鯨魚是高度發達的海洋哺乳動物,其攻擊性和嗜血性無疑遠低於人類。 捕鯨者自己也承認,在對待後代的態度上,鯨魚和人一模一樣。 那麼日本捕鯨者怎麼能聲稱鯨魚在任何方面都表現得像魚呢?

在這種情況下更重要的是,除了智力之外,鯨魚還擁有高度發達的神經系統,這注定它們能夠體驗各種身體痛苦。 試著想像魚叉在您的體內爆炸時的感覺! 對此,曾在南海英國捕鯨船隊工作的醫生Dr. GR Lilly的證詞:

“時至今日,捕鯨仍使用一種古老而野蠻的方法……在我偶然觀察到的一個案例中, 五小時九次魚叉殺死一頭同樣處於懷孕後期的雌性藍鯨“。

又或者想像一下海豚的感受,它的命運就是被棍棒打死,因為這是日本漁民對付它們的習慣。 媒體最近的照片再次捕捉到漁民屠宰這些高度先進的哺乳動物並將它們的屍體扔進巨大的絞肉機 不是供人食用,而是用作動物飼料和肥料! 讓海豚大屠殺特別令人憎惡的是,這些獨特的生物一直與人類有著特殊的聯繫,這是世界公認的事實。 幾個世紀以來,關於海豚如何拯救陷入困境的人的傳說傳遍了我們的腦海。

雅克·庫斯托 (Jacques Cousteau) 拍攝了毛里塔尼亞和非洲的海豚如何將魚帶給人類,博物學家湯姆·加勒特 (Tom Garrett) 談到了亞馬遜部落與海豚的共生關係,他們保護海豚免受食人魚和其他危險的侵害。 世界上許多民族的民間傳說、傳說、歌曲和傳說都讚美“靈性和善良”; 這些生物。 亞里士多德寫道:“這些生物因父母照顧的高貴力量而與眾不同。” 希臘詩人奧比安在他的詩句中詛咒了那些舉手反對海豚的人:

海豚狩獵是令人厭惡的。 蓄意殺害他們的人,無權祈求神明,神明不接受他的供養,被這罪惡所激怒。 他的觸摸只會玷污祭壇,他的存在將使所有被迫與他同住的人名譽掃地。 殺死一個人對眾神來說是多麼令人厭惡,所以他們從他們的山峰譴責那些導致海豚死亡的人——深海的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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