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

在“心理學:現代性的挑戰”實踐會議上,將首次舉辦“心理學實驗室”。 我們詢問了參與其中的專家,他們認為今天對自己最相關和最有趣的任務是什麼。 這是他們告訴我們的。

«了解非理性信念是如何產生的»

Dmitry Leontiev,心理學家:

“挑戰是個人的和普遍的。 我個人的挑戰是個人的,除此之外,我並不總是試圖反思並把它們表達出來,我經常把它們留在直覺和反應的層面。 至於更普遍的挑戰,我長期以來一直困惑於人們的信仰,他們對現實的形像是如何形成的。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它們與個人經驗無關,是非理性的,沒有得到任何證實,也不會帶來成功和幸福。 但同時,它比基於經驗的信念要強大得多。 而且,人們生活得越差,他們對自己所描繪的世界的真實性就越有信心,並且更傾向於教導他人。 對我來說,這個關於什麼是真實和什麼不是真實的觀念的扭曲問題似乎異常困難。

«創建一個完整的心理學和心理治療»

榮格分析師斯坦尼斯拉夫·拉耶夫斯基(Stanislav Raevsky):

“對我來說,主要任務是創建整體心理學和心理治療。 現代科學知識的聯繫,首先是認知科學的數據,以及不同流派的心理治療。 為心理治療創造一種共同語言,因為幾乎每個學校都說自己的語言,這當然不利於共同的心理領域和心理實踐。 將數千年的佛教實踐與數十年的現代心理治療聯繫起來。

«促進俄羅斯意義療法的發展»

Svetlana Štukareva,言語治療師:

“今天最緊迫的任務是做取決於我的事情,在維克多弗蘭克爾研究所(維也納)認可的意義療法和存在分析額外教育計劃的基礎上,在莫斯科精神分析學院創建高級意義療法學院。 這不僅擴大了教育過程的可能性,而且擴大了教育、培訓、治療、預防和科學活動的可能性,將允許開發與意義療法相關的創意項目。 這是非常令人興奮和鼓舞人心的:為俄羅斯的意義療法的發展做出貢獻!”

«在我們世界的新現實中支持孩子»

兒童分析師 Anna Skavitina:

“對我來說,主要任務是了解孩子的心理在不斷變化的世界中是如何發展的。

當今兒童的世界和他們的小玩意,以及世界上最可怕和最有趣的事情的可用信息尚未在心理學理論中描述。 我們不確切知道如何幫助孩子的心理應對我們自己從未處理過的新事物。 對我來說,重要的是與心理學家、教師、兒童作家、不同科學領域的專家創造協同空間,以便在這個世界難以理解的現實中共同進步,並支持兒童及其發展。”

“重新思考家庭和孩子在其中的位置”

家庭心理治療師 Anna Varga:

“家庭治療陷入困境。 我將描述兩個挑戰,儘管現在有更多挑戰。

首先,關於什麼是健康、功能齊全的家庭,社會上沒有普遍接受的觀念。 有許多不同的家庭選擇:

  • 無子女家庭(當配偶故意拒絕生育時),
  • 雙職業家庭(當配偶雙方都有事業,孩子和家庭被外包時),
  • 雙核家庭(對於夫妻雙方來說,現在的婚姻不是第一次,有前一段婚姻的孩子和這次婚姻中出生的孩子,都是不時或經常住在一起的),
  • 同性伴侶,
  • 白人婚姻(當伴侶故意不發生性關係時)。

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做得很好。 因此,心理治療師必須放棄專家的立場,並與客戶一起,在每個特定情況下發明最適合他們的方法。 很明顯,這種情況對心理治療師的中立性、觀點的廣度以及創造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其次,通信技術和文化類型發生了變化,社會建構的童年正在消失。 這意味著對於如何正確撫養孩子已經沒有共識。

目前還不清楚孩子需要教什麼,一般家庭應該給他什麼。 因此,現在在家庭中,孩子最常被撫養而不是養育:他被餵食、喝水、穿衣,他們不需要他們以前要求的任何東西(例如,幫助做家務),他們為他服務(例如,他們把他裝在杯子裡)。

孩子的父母是給他零用錢的人。 家庭等級發生了變化,現在處於最高位置的往往是孩子。 這一切都增加了孩子的普遍焦慮和神經質:父母往往不能作為他的心理資源和支持。

要將這些功能歸還給父母,您首先需要改變家庭層次結構,從上到下“降低”孩子,他作為一個依賴者應該在哪裡。 最重要的是,父母抵制這一點:對他們來說,對孩子的要求、控制、管理意味著對他的殘忍。 也意味著要放棄以孩子為中心,回到長久以來“在角落裡收塵”的婚姻,因為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服務孩子、和孩子做朋友上、經歷受盡的侮辱上。對他和他失去聯繫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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