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博爾卡

我不記得那時我多大了,大概七歲左右。 我和媽媽去村里看維拉奶奶。

這個村子叫做 Varvarovka,然後祖母被她的小兒子帶走了,但是那個村子,那個地區,索洛恰克草原的植物,我祖父用糞便蓋的房子,花園,這一切都留在了我的腦海裡記憶總是會導致靈魂的非凡幸福和懷舊的混合,因為這一次不能再回來了。

花園裡,最遠的角落裡,種著向日葵。 在向日葵叢中,一塊草坪被清理乾淨,中間插了一根釘子。 一隻小牛犢被拴在一根木樁上。 他很小,身上散發著牛奶的味道。 我給他起名叫博爾卡。 我來找他的時候,他很高興,因為整天在木樁上轉來轉去不是很好玩。 他用如此厚重的低音和藹可親地向我低聲說道。 我走到他身邊,撫摸著他的皮毛。 他是那麼溫順,安靜…… 長長的睫毛覆蓋著那雙深不見底的棕色大眼睛,讓我陷入一種恍惚的狀態,我並肩坐在膝蓋上,沉默不語。 我有一種非同一般的親情! 我只是想坐在他旁邊,聽聽抽泣聲,偶爾還聽聽孩子氣的、略帶悲傷的低吟……博爾卡可能是在向我抱怨他在這裡有多難過,他多麼想見他的母親,多麼想逃跑,但是繩子不會讓他。 釘子周圍已經踩出了一條路……我為他感到非常難過,但我當然無法解開他,他又小又笨,當然,他肯定會爬到某個地方。

我想玩,我們開始和他一起跑步,他開始大聲地哞哞叫。 外婆來罵我,因為小腿小,能斷腿。

總的來說,我逃跑了,有很多有趣的事情……他一個人呆著,不知道我要去哪裡。 並尖銳地哀怨地開始喃喃自語。 但是我一天跑了好幾次……到了晚上,我的祖母就把他帶到了棚子裡,交給了他的母親。 而他呢喃了半天,顯然是在向母牛媽媽訴說他白天所經歷的一切。 而我的母親用如此厚重、響亮的滾動的哞哞聲回答了他……

想想多少年就已經很可怕了,我仍然屏住呼吸記得博爾卡。

我很高興當時沒有人想要小牛肉,Borka 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但是後來他怎麼樣了,我不記得了。 那時,我真的不明白人們會毫無良心地殺死並吃掉……他們的朋友。

撫養他們,給他們親切的名字……和他們說話! 然後這一天來了,se la vie。 抱歉,朋友,但你必須把你的肉給我。

你別無選擇。

同樣引人注目的是人們對童話和卡通中的動物進行人性化的完全憤世嫉俗的願望。 所以,人性化,想像力的豐富性是驚人的……我們從來沒有想過! 人化並不可怕,那麼有一種生物,在我們的想像中已經差不多是人了。 好吧,我們想……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他不只是殺人,他還喜歡用特殊的憤世嫉俗和他的惡魔般的能力來做這件事,得出完全荒謬的結論,來解釋他所有的行為。

同樣奇怪的是,在尖叫著他需要動物蛋白來維持健康的同時,他卻把他的烹飪樂趣帶到了荒謬的地步,想出了無數的食譜,在這些食譜中,這種不幸的蛋白質以如此不可思議的組合和比例出現,甚至結合在一起脂肪和葡萄酒只會驚嘆於這種虛偽。 一切都受制於一種激情——享樂主義,一切都適合犧牲。

可惜。 一個人不明白他是在提前自掘墳墓。 相反,他自己變成了一座行走的墳墓。 就這樣,他過著毫無價值的生活,徒勞無功地嘗試尋找想要的幸福。

地球上有 6.5 億人。 其中,只有 10-12% 是素食者。

每個人吃大約 200-300 克。 至少每天吃肉。 當然,多一些,少一些。

你能計算出我們貪得無厭的人類每天需要多少一公斤肉嗎??? 每天需要殺多少人??? 與這個可怕的、我們已經熟悉的每天的過程相比,世界上所有的大屠殺看起來都像是度假勝地。

我們生活在一個進行正當殺戮的星球上,一切都從屬於謀殺的正當性,並被提升為邪教。 整個工業和經濟都建立在謀殺的基礎上。

我們疲倦地揮舞著拳頭,指責壞叔叔阿姨——恐怖分子……我們自己創造了這個世界和它的能量,然後為什麼我們悲傷地驚呼:為了什麼,為了什麼??? 無緣無故,就這樣。 有人如此想要。 而我們別無選擇。 Ce la 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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